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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nd of the spear.jpg EndOfAffair.jpg 

這兩個故事皆拍成電影,電影與原著也皆有差異, 一開始吸引我的是它們的名字,  雖然我不知道作者原來要表達的原意為何, 但我會這樣解釋它們的書名, "一場刺殺結束之後"與"一段愛情結束之後", 因為在這兩個事件之後, 書裡的人物開啟全新的人生觀-- 追隨上帝的足跡。


亞馬遜悲歌述說著1956年五個宣教士進入亞馬遜叢林被Waodani人以茅刺死的悲劇, Waodani 族與周遭的族群總是以茅刺死人以解決問題, 尤其看到外國人, 更是如此, 在文明的20世紀,他們以殘暴聞名。政府、石油公司覬覦亞馬遜土地的主權, 宣教士只能自己想辦法偷偷與他們接觸進而感化他們, 即使宣教士在進行接觸前已送過幾次物資給他們表示友好, 真正面對面時不可避免的悲劇依舊發生了(看電影的時候實在沒看懂誤會怎麼產生的, 看書就很清楚了。), 作者是其中一位宣教士的小孩, 我想上帝真正做的工是宣教士逝世以後方才開始。而宣教士的無我無私令我十分地動容, 作者還小的時候已經意識到他父親所行之事有可能惹來殺身之禍, 他的父親這樣回應他"我們已經準備好了(上天堂), 但Waodani 還沒有。", 不論看電影或看書, 聽到這句話總一次次提醒著我。

宣教士的遺孀為了繼續完成宣教士的心願(或著說上帝的步伐)搬進叢林與Waodani住一起, 用無私的愛傳揚神的道路, 直到Waodani 認識宣教士所說的上帝, 這個以殺人聞名的族群不再用殺人解決問題,取而代之的學習用上帝的愛解決問題, 創造出最多"爺爺"的世代, 因為之前大部分的Waodani男士來不及當到爺爺就被刺死了。很戲劇化地, 刺死作者父親的戰士變成他的另一個父親, 教授他在叢林裡生存的技巧, 彌補他失去父親的溫情。而作者本身克服各種身份認同, 在美國求學, 厄瓜多爾經商, 組成家庭, 已成年的他因著姑姑(一直與Waodani生活的"Star")的過世, 族人要求他與他們同住, 訓練他們與現代社會連結的能力, 舉家搬進亞馬遜叢林, 蓋學校、診所、機場, 一個族群正從石器時代學習20世紀人的生活。雖然我不知道這故事進行到現今, 這個族群有沒有新的變化, 但書裡所描述的一切彷彿奇蹟一般....

相對於真實的"亞馬遜悲歌", 虛構的"愛情的盡頭"反而沒那麼豐富了, 雖然依舊有著深刻地情感在裡頭, 1946年, Bendrix巧遇Henry, 政府官員, Sarah的丈夫, 嫉妒、憤恨暗地裡浮現。Bendrix 曾是Sarah外遇的對象, 他以為他與Sarah是真正相愛的一對, 1944年, 一次炸彈空襲後(時為二次大戰), Sarah不再與他連繫, 他不解, 企圖從Henry報復Sarah的絕情, 當Bendrix知道情事原委後, Sarah 卻即將撒手人寰, (Sarah 在那次空襲事件裡以為Bendrix死了, 她認為是她犯錯使上帝處罰她, 所以她與上帝立了約, 只要Bendrix醒過來, 她不會再見他一面, 並追隨上帝的腳步, 而她的禱告應驗了。) Sarah 臨走時堅信上帝是深深地愛著他們(Bendrix, Henry and Sarah), 希望Bendrix能明白上帝的愛。

這兩個故事的共同點是愛使憤恨消失了, 但我覺得後者較薄弱是因為憤恨消失了故事也結束了, 前者則不斷因著愛有所作為。曾聽說,"愛的相對是害怕, 不是怨恨。"  我覺得說的對極了, 如聖經裡所言"愛裡沒有懼怕", 或者我想更確切地說是因為無知, 我所體會的無知比較接近是"即將發生的無法預期或無法了解", 因而產生害怕, 轉化為怨恨, Waodani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他們不了解外國人, 只覺得有威脅, 這威脅產生害怕進而讓怨恨取代害怕, 變成殺戮。 願我們都有足夠的愛克服怨恨與害怕, 有上帝的帶領遠離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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